和我全部都面对过,而你们那时候正穿着你们的橡胶服度过美好时光。”
“我们在这里拯救生命。”第一个医护人员说,
“我们身负帝皇和原体的命令,我们都有自己的职责。我们来这里帮助你们,但你们俩都需要被检查筛选。如果不合作,他是不可能通过的。”
约翰抓住鲍勃的肩膀,力道大得令鲍勃有点害怕。
“这个男人救过我五次命。如果你认为我会让他去死的话,你可得费点劲。”
“你选的,士兵。” 电击枪已经被一个宪兵给举了起来。
鲍勃平静了下来。刚才说的有些话应该发生了作用,他正在松开他的武装带。
“不,约翰,不。”他的头猛地一晃,几乎不受控制。他的战士背心带着一团乱糟糟的带子滚落到地上。
鲍勃笨拙地脱光了自己,约翰做了同样的事,同时小心翼翼地看着朋友,万幸没有更多的突发状况。
鲍勃交出了他那污秽的灰色制服,约翰把它和自己的制服起包了起来。两人苍白的躯体上,有不少污垢,暴露在寒冷的冬日空气里。
医护人员和宪兵终于收起了电击枪,用他的占卜仪对鲍勃上下照射。仪器朝动着,发出沉闷的响声。仪表上闪烁着绿光。
“他通过了,但让他保持平静。整个过程需要时间。”
“他会没事的。”那个更平易近人的医护人员说。
“我明白。” 约翰说。
他的愤怒消失了,刚才他处在一触即发的状态下,用这种愤怒的情感去解决问题,也曾经多次救了他的命。
但他也知道,这种紧张的临战状态并不适合这样的场合,对他来说,自己是前线厮杀、光荣负伤的战士。
这些后方大爷的医护人员怎么可能理解?
医护人员在约翰身上挥动着占卜仪,“你们遇到了什么?”
”在和异端阿斯塔特作战时身体受了伤。”他平淡地说,“不知道是怎么挨的。”
医护人员并没有被约翰的话吓到,“如果真是这样, 你早就已经死了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个骗子?”约翰说。
“我会称你为幸运儿。”占卜仪发出了刺耳的响声,“伤口被感染了。”
“这怎么可能。”约翰说,“经过多次的检查都没发现,应该是皮肤上的烧伤吧。”
“这伤口看起来比烧伤要讨厌得多。但这不严重.........感染可以被治愈。”绿光一闪,医护人员把占卜仪拿走了。
“主帐篷。”
“帝皇在上!我们知道!让我们稍稍换位思考一下,让我们快点到里面去避寒,否则我们会冻死的。我们是人,不是冰冷的机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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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你被检查和清洗三次之前,你不是个人,士兵。在那之前,你是个会危及这整个世界的感染源。现在,让你的朋友好好听话,否则我们不得不给他最后的惩罚。”
“我们来这儿是为了接受基里曼大人的慈悲!”约翰说。
医护人员在面具后笑了起来:“哈哈!慈悲的供给量现在有点不足,把你的衣服脱了,然后往前去接受净化。”
他已经冲着下一个士兵挥动占卜仪了。
“一个感染源,对吗?”约翰在医护人员身后说,“那么,我想让你们检查下士兵吉迪恩。”
他对医护人员指出了那个男人,“鲍勃和我曾经跟瘟疫领主战斗了那么久,他已经获得了一种对疫病的嗅觉。”
约翰帮助鲍勃把他的制服和装备放到正确的物件堆里,然后排进了前往帐篷的颤抖的人们的队伍。
没有一个人类辅助士兵状态良好,毫无例外,约翰身边那些裸露的伤兵都带着疾病和创伤的痕迹。
伤兵当中许多人都曾经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