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可能！"天庭之主咆哮着祭出本命仙器，"朕可是天庭之主，怎么可能败在你这个人的手里..."

凌霄殿开始崩塌。那些号称永恒不灭的仙金神玉，在姜晨的领域里脆弱如沙堡。天庭之主终于露出恐惧之色，因为他发现自己连手指都动不了了。

观战的姜尚瞪大眼睛。他看到姜晨身后浮现出十万八千条因果线，每一条都连接着这位天庭之主各个时间段的身影。

"看好了。"姜晨突然转头对姜尚笑道，"劈柴的最后一式。"

他并指如斧，轻描淡写地划过虚空。

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，也没有炫目的光华。天庭之主却如遭雷击，眉心浮现出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线。他艰难低头，发现自己的本命仙器——那柄号称能斩断轮回的"天道铡"，此刻竟如废铁般断成两截。

"你...已经触摸到那个境界了？"天庭之主跪倒在地，声音嘶哑。

姜晨没有回答。他转身走向姜尚，领域随之收拢。在离开前，他最后看了眼崩塌的凌霄殿："告诉那些老家伙，我徒弟要是少根头发，便做好偿命的准备..."

余音在破碎的天庭回荡，师徒二人的身影已消失于云海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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