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谁说?”
陶久喜立刻想到昨日相救的那个少年。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,心中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对劲。
“你无需知道,你只要信守你的承诺就好。”谢玉树的语气有些生硬。
她不想让陶久喜过多地干涉她的决定。她现在只想要拿到钱,开始新的生活。
“谢玉树,我答应你的事情,我一定会去做,可是你如果听信别人三言两语,就决定自己的将来,是不是太草率了?”
陶久喜无奈地看着谢玉树,她希望谢玉树能够慎重考虑。
她不想看到谢玉树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错误的决定。
“我自己的事情,自己会负责的,你只要把钱给我就行。”谢玉树此时根本不想听陶久喜多说。
陶久喜沉默了一会,起身走向柜子,把早已准备好的包袱递给谢玉树:“这里是钱与你们的户籍文书。你留着点心眼,出去不要露财,不要轻易相信别人。”
谢玉树打开包裹,看到里面的银票,对着陶久喜说:“这些给了我,你我两清。”
她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,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。她知道陶久喜是为了她好,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。
随后,谢玉树转身便走了,她的脚步坚定而决绝,没有丝毫的犹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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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久喜看着谢玉树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。她想要说些什么,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
最终,她一句话也没说,只深深呼了一口气,便去穿衣服了。
沐儿站在船上,看着谢玉树与王氏,以及昨日陶久喜救的那个少年,一起离开了。
回来后,便对着陶久喜抱怨:“姑娘,谢玉树也太没良心了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气愤,仿佛为陶久喜感到不值。
“她也没什么错,不说她了。”陶久喜微微摇了摇头,她觉得,是自己错了。
这段时间就算与谢玉树不和,也是盼着谢玉树好的,只是谢玉树却如此决绝走了。她的心中有些失落,但她也明白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人生道路。
福丫大概是因为饿了今日有些不乖,一直在吵闹。江瞬也已经带着沐儿与福丫去了客栈。
船上的侍卫与船夫都陆续的走了,只留下看看船的船家。
整个船上显得格外安静,仿佛被一种寂寞的氛围所笼罩。
沈之翌坚持让陶久喜看了大夫以后再走。
陶久喜无奈地坐在沈之翌身边,一位已至艾服之年的大夫正神情专注地给她把着脉。
“我真的没事,就连睡觉多了,你也觉得是病啊?”陶久喜微微皱着眉头,对沈之翌的过度紧张感到有些无奈。
“大夫看了,我放心。”
大夫仔细摸脉,过了一会儿,对着两人说道:“夫人无事,只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。所以近日才有些嗜睡。”
本来看着陶久喜年纪小,想喊姑娘,可是又因着喜脉大夫改了口。
“什么?大夫,你诊错了吧。”陶久喜闻言,只觉得大夫是在胡扯。
“老夫行医三十载,夫人脉象却是喜脉,不会错的。”大夫捋了捋胡须,语气坚定地说道。
“你是谁的人,你在胡说什么?”陶久喜心中慌乱,觉得此时肯定是有人在陷害她。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,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。
“老夫与夫人素不相识,诊脉出来是什么结果,就是什么结果。不可能有错。”大夫说着,很是气愤,直接拎着包袱就走了。
陶久喜再看沈之翌时,沈之翌脸上勉强维持着淡定。但他微微颤抖的双手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激动。
“想是这个大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