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,真的不跑出去?”
李涛校长摇头,“不知还要震到什么时候,至少稳一稳再说出去。”
“嗯好,”晓妆整理了一下睡袍,和李涛校长一起,躺在了床底下的草席上。
李涛校长抱着晓妆。
晓妆搂着李涛校长的脖子,他们侧身脸对着脸,两人胸口处是突然不哭不闹的宝儿。
他们眨巴着眼,看着对方的脸,聆听着楼外窗下的嘈杂与喊叫,还有那越来越细密的雨点声声,时不时顺着窗户还挤进来无数凉风,为夏日里送来了一丝清凉。
李涛校长沉默着,不说话,但是心里却感觉到知足,不过,看着感觉到晓妆的手有些冷,便不知说些什么,来缓解她的不良心情。
忽然他想到了一个话题可以转移注意力。
“你喜欢咱们京城大学的未名湖吗?”
晓妆听了纳闷,好端端提这做什么?
于是草草回答,“偶尔夕阳西下,身上喷上花露水,会去未名湖边坐着,看对面的柳树,还有观望博雅塔周围一年四季的变化。”
“博雅塔周围四季的变化,这事怎么说?”
晓妆一笑,“哎呀,你再是校长,但是也是个男人,就是没有女人心思细腻。春天,看博雅塔四周绿意点点,生机盎然。夏天的博雅塔,被绿意环绕包裹很严实,只能看到一个塔尖,尽现神秘。”
“那秋冬呢?”
“秋天,周围层林浸染,漫江碧透,红黄艳丽如一幅画卷;冬季的博雅塔,尽显凄婉冷意,道尽人间古朴沧桑,我都为冬季写了一首歌。”
“哦?真是个才女!你快细细说来,哦不,你唱给我听。”李涛校长原本抱着她很紧,不过一说要唱歌,便自然推开她一些,“来来,快,我都等不及了。”
“哦,那我就唱给你听——‘古木参天,泉水叮咚,独坐松下,清风映月,山高水长 ,云雾缭绕,仙居幽谷,心无旁骛,尘世纷扰,不入耳目,心如止水,波澜不惊。晨钟暮鼓,岁月静好,花开花落,任它自然,月圆月缺,不问缘由。’”
晓妆唱完了,
李涛校长咀嚼着歌曲的味道,感慨,“是啊,这首歌好听,道尽了冬季里博雅塔给人的感受,沉甸甸的积淀里,又很令人释怀。”
“哦?比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