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怜罢了,没有人会感激你。” “一些无关痛痒的家伙,死活,似乎与我们并无关系。” 纳兰曜不理解,也不明白,为了一群八竿子打不着的人,浪费自己的力量,还是在危机四伏的当下,属实是一种不智的表现。 就算一切因他而起,也与他有着脱不开的关系,他也不会觉得,自己应当为此负责。 “哼,小崽子,这就是你与洛兄的区别。” “人家的年纪明明比你还要小,却比你明事理得多,正因如此,他才比你厉害。” “你呀,什么时候能够想通这些,什么时候才能够追上他的脚后跟。” 应玉堂自己也不甚明了,但并不妨碍他在一旁阴阳怪气,反正能够找机会损一损堂堂教主大人,换在以前,可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事儿。 “老匹夫,你能不能把嘴巴闭上!” “要是你不懂得闭上,本公子亲手帮你缝上可好?” 两人就是从骨子里不怎么对付,好端端的几句话,都能变作争吵的导火索。 “行了,你们两个,要么就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场,要么就把嘴都闭上。” “同坐一条船,就别嫌东嫌西的,没准不久的将来,你们都有要将后背交给彼此的那一天。” 纳兰曜是刚刚脱困不久,还未熟悉自身拥有的绝强力量,更知晓自己在经验上差了少许,不敢轻启战端。 应玉堂则是知道自己的冥河血图修为尚显不足,硬实力比拼必然落在下风,也不欲与之硬碰硬。 嘴炮嘛,打打无所谓,反正只要嘴皮子动动就行,还无伤大雅,说破了天也就面红耳赤的地步。 对于两人的动静,洛一缘已是有些忍无可忍,再这么下去,恐怕去往天外之后,都未必能够安生,还需对他们好好敲打一番才是。 “这地方人多眼杂,不如换个地方,我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。” “你们两个,也好帮我参谋参谋,先去邀请哪一位,以及最后一人的人选究竟为何,可好?” 凌厉的眼神在两人身上荡了一荡,两人都很是识相地点点头,没敢再继续胡言乱语。 三道色泽不一的流光破空飞掠,向着就近的一处城池飞掠而去,尾焰余光阵阵,灿若流星。 至于为何不去青玄城?青玄城都被毁了大半,如今破败不堪,正是忙碌救灾的时候,哪能静下心来喝喝酒,吃吃肉,顺带进行下一步的磋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