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古士道:“另有一则提醒:这一世,一位特立独行的半神偏离的逐火的命运。”
“'大地'荒笛,它在无人知晓的历史中陨落。此事疑点重重,与三千万世的演算相悖……”
“有理由怀疑,这也和‘三月七’阁下有关。”
见来古士这时候了还在玩离间,丹恒道:“事到如今,无法得出结论的线索不重要。”
“白厄已经为我指明了方向。开启通道吧。”
来古士不语,只是将丹恒送进了神话之外……
三月七:“哼哼,都到这时候了,可恶的来古士还想要在本姑娘身上泼脏水!”
崩铁·瓦尔特:“未必是脏水,荒笛真的可能与长夜月小姐有关…毕竟,这一世无法被检索的半神就只剩下它了。”
来古士:“真是遗憾啊,卡厄斯兰那阁下…我们相识了三千万世,但在你苏醒后,甚至连我打声招呼都不愿意。”
白厄:“哼,怎么?你的脑袋在你头上又挂不住了?”
星:“来古士前方请掉头!”
丹恒消失后,来古士冷哼一声后道:
“丹恒阁下已经离开,你可以畅所欲言了——阿那克萨戈拉斯阁下。”
金光闪闪的那刻夏出现在来古士面前:“感谢赏脸,我还以为,您不打算搭理我这位老熟人了呢。”
“灵感回路记录着,你无数次带领我登上这黎明云崖。最近一次就在上一世,嚯,由刻法勒垂手迎接……”
来古士语气不善道:“阁下住进我的脑袋,应该不是为了翻阅这些无关紧要的内容吧?”
“但若果真如此,我也不介意回忆些大地兽的趣闻供你消遣。”
“看起来,你现在很轻松嘛。”
来古士理所应当道:“当然。实验的变量会由我的敌手铲除,这难道不是一桩两全其美的妙事么?”
“阁下应当最为清楚,关于那位‘记忆’行者,我袒露的情报句句属实。无论是对她身份的猜测,还是提供给丹恒阁下的建议……”
“这话不假。到目前为止,你确实没有说谎。”
来古士一手摸着下巴琢磨道:“只不过我只遇到,每当提及她时,你的思想总会泛起一阵涟漪。就好像……”
“在刻意将什么东西藏进大脑深处。”
来古士语气愈发不善了:“阁下如此挑明,想必是没找到什么证据吧?”
“不错。借由这具机械躯体,你能够控制思维的边界,只将部分真相拱手示人。”
那刻夏的脸上此刻挂上难以抑制的笑意:“但很可惜。我还是抓住了你没能抑制的一缕恐惧,顺藤摸瓜,翻出了三个字。”
“哈哈哈,吕枯耳戈斯,告诉我——”
“德谬歌,是为何物?”
星:“那刻夏终于体会到钻别人脑壳的爽了,就这笑声…你要不说,我还以为那刻夏才是逼良为娼的反派呢。”
那刻夏:“哈哈哈哈~所以,吕枯耳戈斯,德谬歌,是为何物?”
来古士:“啊,你说这个啊……我已经忘了。”
三月七:“你不想回答就不说,本姑娘都还没有去翁法罗斯呢,你忘什么忘!”
崩铁·瓦尔特:“德谬歌……不完全的神灵…二代神灵体系中的次级造物主。”
奥托:“第一等神灵为智慧之神,掌管整体秩序;第二等神灵即德谬歌,其创造物被视为罪恶的产物,被解释为智慧坠落的表现。”
那刻夏:“嗯…如果按照你们对这个词的解释,德谬歌这个名字…就是完整的铁墓?”
德丽莎:“?这都是些什么啊…?”
无量塔姬子:“唉,亏你未来还是天命的主教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