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
雷电龙马：“！？你想干什么，我一点都不同意！”

齐格飞：“……孩子大了啊。”

“啊，世界又变了呢……”

少女环顾四周眨了眨眼：“可这里又是……什么地方？看起来像是长空市，但……”

“这或许…是我的记忆。”

芽衣望着周围熟悉的场景补充道：“可能是因为我的到来，本该以你为中心的思想空间受到了一些影响。”

“还记得吗？在你骑着贝纳勒斯，试图去关闭长空市虚数奇点时，却遭到了虚数造物的袭击。”

“而这里，就是贝纳勒斯坠落的地方……它为了保护追逐着你的我，替我挡下了‘虚树神骸’的致命一刀。”

“果然……是这样吗……”

琪亚娜早有预感，但还是感到心里隐隐作痛：“这就是‘俱利伽罗’的由来，对吗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贝纳勒斯…不，还是叫她贝拉比较好。”

“在与空之律者对峙的时候，贝拉不止一次地支持过我。少了她的帮助，我不可能克服自己的心魔，战胜空之律者。”

“但……作为律者核心中的幻影，她最终还是随着她的召唤者一同消失了。”

“我——欠贝拉一句‘谢谢’。”

空之律者：“@雷电芽衣，我的贝拉是为你挡刀而死！？你这个废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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空之律者：“哼，贝拉你不需要帮助其他人类……琪亚娜也不许，你就是我的贝拉，唯一的贝拉。”

贝拉：“可是女王大人，另一位女……”

空之律者：“贝拉…不要说了，我不想再失去你了。”

星：“唉，不得不说，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！”

三月七：“你闭嘴吧你，你和苦命鸳鸯也是一对苦命鸳鸯！”

琪亚娜：“对于贝拉来说…我也是西琳么…”

不知为何，听到贝拉的死讯…琪亚娜内心也在隐隐作痛…是来自自己，还是另一道意识？

她不知道，但已经不重要了。

“我也是。”

芽衣也有些愧疚道：“现在想来，她救我的理由其实简单——因为我是你的好朋友，因为她害怕你伤心，又或者，只是因为我们身上都有‘西琳’的影子……”

“嗯。”

长大后的琪亚娜对此深有感触，如果是西琳和贝拉都是崩坏的奴隶，那么世界蛇又何尝不是？

“如果说‘圣痕计划’意味着永恒的梦境，那么这就相当于强迫全世界的人一起去做命运的囚徒……甚至更糟，对吗？”

琪亚娜攥紧了拳头。

“作为一个组织，世界蛇其实以‘帮助人类挣脱命运’自诩。”

“但从结果上来说，作为逐火之蛾的暗面延续至今的存在，它也始终在‘无视’普通人的命运——它崇拜文明，却又漠视生命。”

“正因为这条蛇的目光永远只盯着‘最上方’，所以它才不会注意到在台阶上挣扎的普通人，将他们视若草芥。”

灰蛇：“身为未来加入世界蛇而又脱离世界蛇的存在，很犀利的评价，芽衣小姐。”

星：“咳咳，老日啊老日，听着她们对永恒梦境的评价，你有什么感想没？”

星期日：“……是啊，世上的芸芸众生不需要一个高高在上的救世主，他们需要选择的机会。”

波提欧：“不是姐们儿，这里不是在抨击圣痕计划么…你们怎么又在鞭尸老日啊？”

星期日：“…别叫我老日了。”

崩铁·瓦尔特：“虽然目的不同原理不同，但从表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