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霄叹了口气,解释道:“有炎老在,别有用心之徒先不起风浪。可一旦罗浮夺来金血,事态就大为不同了。”
“镜流是何许人也,与你又有何渊源…不必我多说。借题发挥的法子,要多少有多少。”
“飞霄将军多虑。我此番请缨,本就不求联盟内众口同声。”
景元笑着解释道:“罗浮斩获金血,戴罪立功,此为一胜;你我持此金血,因便斡旋,此为二胜;罗浮二胜,我三人皆大欢喜,此为三胜——”
“瞧,这要是天舶司的买卖,不是赚的盆满钵满么?”
爻光将军也乐了:“我看‘神策将军’,改名叫‘乐观将军’得了。”
“玉阙有‘十方光映法界’傍身,定比罗浮更明白此战的意义。”
此刻,神策将军认真的问道:“翁法罗斯的因果从穷观阵中消失了——在爻光将军看来,这一异象主何吉凶?”
“卜筮学中,我们称之为‘虚贞’:事涉星神,非凡人可窥全貌。”
“您这解释可不比符卿说的好懂。”
爻光无奈:“哎呀,‘测不准’三个字,到底哪里不好懂了?”
“对于青金脑袋,铁墓出世是计算中的时刻,但我相信祂不会坐以待毙。”
“而对于银河势力,这是‘一线生机’,也是扭转星际形势的关键。星穹列车牵头组建联军,但我看各方派系都暗藏小九九呢。”
识之律者:“好一个罗浮三胜三败论,没想景元也是个乐子人。”
丹恒:“这也正常…如果景元将军的心态不好,他也不可能撑八百多年。”
布洛妮娅·扎伊切克:“布洛妮娅感觉好像没几个人认真叫博识尊的名字呢…”
星:“…不对!?老景你们联盟的目的是白厄的金血!?”
白厄:“用纳努克那家伙的金血换罗浮援助么…这也算是合适的买卖。”
景元:“哈哈,你误会了,视频上的我们可不是上帝视角,可不知道白厄手中就有一滴金血,仙舟所需要的金血在计划中是要从绝灭大君身上夺取。”
特斯拉:“所以说仙舟联盟高层到底想搞什么啊!总不能真想用金血让神君长出翅膀吧!?”
三月七:“对啊对啊!万一没打过铁墓怎么办?”
星:“住嘴,别说了,这可不兴预言啊,没打过当然是大家一块儿给博识尊陪葬啊。”
飞霄不置可否,而后正色道:“景元,赛杜尼拉默星群一战,我和星啸的军团交过手了。”
“务必小心。论军备、兵卒、烬灭军团不值一提,公司,甚至丰饶民都能与之一战。但虚卒不过是‘毁灭’的耗材,真正的变数——”
“是‘绝灭大君’。”景元心知肚明。
“没错,纳努克的令使,也是祂燃烧命途的兵器。寻常的兵法、韬略,恐怕对他们不起作用。”
“这是我的判断——要彻底击落一位大君,必须不计伤亡,不惜代价,只怕……”
飞霄担忧道:“只怕稍有不慎,罗浮又会落入幻胧的陷阱,离‘毁灭’越来越近。”
“可‘疑虑’二字,正是她意图在你我心中留下的心魔。”
“还记得么?联盟誓言的开篇:‘欲令后世免于侵凌攻伐、危疑苛暴之衅’。”
景元的视线看向无数光年之外,那最中心的战场:
“帝君的锋镝,从来指向一切威胁寰宇的灾祸。既然‘开拓’道与我同,那云骑也当守誓如初……”
“但愿战线最前方的他们,也能够平安哪。”
奥托:“哈哈,以幻胧的毁灭美学,她的谋划接近成功了。”
花火:“嗯~幻胧:感到高兴吧,纳努克!我将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