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几十人而已,又不是几万人,我的护卫营全是能征善战的骁勇之士,押送罪犯手到擒来。”
纳兰烈虎慢悠悠道:“要是半途出了岔子呢?要犯死了或者是跑了,该问谁的罪?”
李桃歌莞尔一笑,“这事我可不懂,你可以去问问大理寺,行了,又下起了雨,山道湿滑,得赶紧启程,我就不送了。”
不等纳兰烈虎争辩,李桃歌冲谭家子弟喊道:“收拾好行囊,随本侯去领罪。”
马车在前,谭家几十人在后,死气沉沉踏上下山路。
纳兰烈虎望着一众背影,暗自咬牙。
马车车帘挑开,纳兰庆面色阴沉道:“姓李的小子真是霸道,跟他老子一点都不像。”
纳兰烈虎愤懑道:“谭家人都被他带走了,看样子,是想保谭苦鸳一条命,其余人也不想大开杀戒。”
纳兰庆双手入袖,低声道:“此子是想收买两江人心,又想从谭苦鸳入手,揪出后面的大鱼。”
“后面?”
纳兰烈虎疑惑道:“难道有人指使谭扶辛叛乱?”
纳兰庆笑容中带有苦涩,说道:“别忘了,郭熙是皇后力荐的大都护,谭扶辛随他叛乱,无论是不是太子授意,矛头一定会指向东宫。郭熙好不容易死了,再来个局内人,随便泼几盆脏水,那可就不好收场了。”
纳兰烈虎蛮横道:“谁敢泼太子脏水,反了天了!”
“别忘了,两年之前,一个瑞王,杀的咱们太子府血流成河。”
纳兰庆唏嘘道:“想要看东宫笑话的人,太多了,只要太子出事,谁都有染指龙椅的机会。”
纳兰烈虎纠结道:“可是这小子非要把人全部带走,来硬的不行,来软的他更不会同意,总不能派大军把人抢走。”
纳兰庆声音沙哑道:“软硬都不吃,那就来毒的,我就不信他和他的亲卫,能夜夜睁着眼睡觉。”
我自九天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