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每个人都有无数因果，可大可小罢了，一般都在正常秩序之下。
这个人的因果太大，大到了干扰天地规则的程度，无关之人很难斩断。
冥渊大帝曾有戏言，百因必有果，你的报应就是我。
只能说，他的报应不是你，所以你杀不了他。”准帝傀儡道。
杜凡闻言，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随即陷入沉吟。
虽然准帝傀儡表达的还是很含糊，但至少能品出点东西了。
半晌过后，杜凡道：“除了特定因果之人，旁的就都拿他没办法了？”
“力量法则一出，原本可以灭杀他，由于因果的存在，他才躲过一劫，但并不是说就毫发无损，你那一击肯定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影响。
而且，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是相对的，如果你足够强大，就可强行逆转因果，斩杀他。”
“比如？”
“仙帝。”
杜凡无语，又在心里合计了一会儿，道：“你说他有两种罕见力量，一个是因果，另一个是什么？”
“轮回。”准帝傀儡只道出两个字，便就此沉寂了。
“果然是轮回……”杜凡双目一闪。
对此，他已有预料，但直到此刻，才算彻底确定下来。
“那么，他的轮回逻辑是什么？”
杜凡想起藏云墓，看来第五层墓室的棺椁里，就是藏云仙君的生命延续，只是不知道是以何种形式存在的。
后来塔林进入墓室，再出来就变成藏云了。
正常来说，二者就是夺舍和被夺舍的关系。
可是，夺舍这件事本身，在修仙界非常普遍，又是怎么和轮回联系到一起的？
“算了，以后再研究吧。”
杜凡揉了揉眉心，神念一散而出，探寻雷髓液的踪迹。
片刻后，他收回神念，一个闪身出现在祭坛下方。
祭坛周围蕴含禁制，稍加感应，便可得其意志。
“竟还有一道关卡。”
通过禁制感应，杜凡得知，群魔之后，雷髓液现世前，还有一个更加残酷的考核场景。
但由于杜凡和塔林的决战信息，被此地禁制抽取、分析过，被判定满足条件，故而省去了最终考核。
一番大战过后，杜凡急需调整和再进一步，以应对接下来的圣祖挑战，自然不会没事找事的非要触发什么关底SS。
他一连挥出数拳，将祭坛周围的三根石柱击碎。
三把钥匙飞出，被他收了起来。
这一刻，地位冢压制修为的禁制之力消失，杜凡全面恢复到了仙君之境。
在他脚下，祭坛一分为二，大片团乌云从裂缝中升腾而起，一道道紫红色的闪电在云层间疯狂穿梭，如灵动的妖蛇，将附近虚空切割得支离破碎。
乌云之中，电弧交织成碗，其内盛有一小汪淡紫色液体，波纹荡漾，宛如宝石一样璀璨，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恐怖气息，这便是雷髓液！
雷髓液灵动而又深邃，淡紫色的液体内部，有细若发丝的雷弧游走，明灭闪烁，表面光晕柔和却带压迫感，与周围紫光交融，如梦似幻，边缘偶有雷珠滚动，化作流光消散，留雷香萦绕。
“和传闻中描述的雷髓液一点不差！”杜凡眼中精芒一闪，神色略显激动。
他立即施法，双手掐诀，辅以雷电法则，作用在了雷髓液上。
电弧之碗劈啪作响，里面的液体骤然激荡，其中一滴雷髓液分离而出，穿过雷云，来到他面前。
杜凡深吸一口气，以青莲剑气包裹雷髓液，一口吞了下去。
“砰砰砰……”一连串闷雷之声在他体内轰鸣开来，体表毛孔喷射电丝，躯体有节奏的涨缩，头发炸立，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触电了一样。
“好强的雷电之力！”
杜凡又惊又喜，随即运转青莲剑歌心法，开始炼化体内这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