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“但正因如此,我才有机会站在你身边。所以,我看还是不要改正了……”
陈陆闻言便下去整队,孟观平则眼观鼻鼻观心,一言不发。
他是聪明人,李大小姐说话虽然隐晦,但孟观平已经完全明白了。
既然将军不用改,自然就要他来操心了。
自己已经从军务方面的探子,变成了其他类型的探子……
唉!
大小姐如此强势,以后将军怕是想喝个花酒都难喽!
余元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不再多说,而是解下了腰间的令牌,随手递给了李惜阙。
“都统在外作战,言既我命,不可怠慢!”
令牌光芒一闪而逝,已经交与李惜阙的手中。
这一举动让李惜阙和不远处队伍都凌皆是一愣。
现场安静了一瞬,随后,李惜阙珍而重之的将令牌收入怀中,都凌则狠狠扯了扯嘴角。
那可是将军令啊,这么轻易就给人了?
天大的权利,跟沙包似的被递来递去,成何体统!
换言之,李惜阙现在如果拥兵自立,在法理上已经被承认了。
接下来只要获得王上的认可就行。
常言道,权与力,是器与名,不可假他人之手。
再亲密,再忠诚都不行!
可不等都凌多说什么,两千七百人的队伍已经被陈陆分成了两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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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百人跟在李惜阙身后,虽然并不言语,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,而被留下的那些则颇有些失落。
闻战而至,无不欢欣鼓舞,此强兵也!
向都凌要了一位信兵,李惜阙当即带领部队向前线奔赴而去,一刻都没有等待。
神锋出鞘,便夺一先。
兵贵神速,事快即成。
烟尘滚滚,等散去后又归于平静,留下都凌面对着李惜阙远去的背影发呆。
余元宝颇有些歉意的说道:
“劳将军久候,事不宜迟,请前方引路!”
都凌如梦初醒,还是不敢相信他们真的去杀薛昌去了。
下意识问道:
“李……都统没问题吗,是不是有些鲁莽了?”
他甚至都不知道李惜阙已经升起了将魂,看着区区七百人就敢杀去前线,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。
余元宝闻言失笑。
“将军放心罢,此时确实是很好的时机。”
他骑马上前,与都凌并列,感叹道:
“此战之后,当天下震动,五胡哗然。再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……”
“第一次出手,最具迷惑性,相信等天下人明白惜阙的水平之后,除了王景林之流以外,再无人敢挡在她身前。”
言罢,余元宝眼中也有精光闪烁。
“当然,我也一样。”
“我也在等待那个,值得让我在大众面前出手的时机……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杀啊!”
喊杀之声冲天而起。
年轻的士兵挥刀砍进敌人的肩甲,口鼻皆血,状若疯魔。
砰的一声脆响,刀口崩裂,一只手臂高高飞起,带出一捧血光。
“找死!”
与此同时,对方的长矛也洞穿了他的咽喉,血气上涌,根本不觉得疼痛。
“嗬…嗬…”
年轻的士兵发出一声声呻吟,大口的鲜血从伤口中涌出,他再也握不住手中钢刀,倒了下去。
血花四溅,还未等那人将长矛抽出,侧面袭来的战马已经狠狠撞在了他的身上。
“啊!”
在将人撞倒的同时,马蹄已经裹着铁狠狠踏下,很快,脚下就只剩下了一团不成人形的烂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