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围着泰安城,泰安城里的弟兄我们不会放弃不说,我们带着这么多火炮、辎重还有群众百姓,只能走官道大路,就必然要经过泰安,哪怕是白莲教已经攻陷泰安,咱们也得强攻冲过去,白莲教到现在还留在泰安一线,而且摆开一副以逸待劳的架势,估摸着是想要和咱们正经打上一仗了。”
“这帮白莲教徒,倒是猖狂的很,怕是也给之前的胜利冲昏了头!”杨委员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气:“袭击了我们的辎重、围攻我们的后方,就以为咱们是不堪一击的了?小股部队作战和大兵团作战可不是一个概念,白莲教能靠着几十万教众搅得咱们的屁股后头不得安生,可真要和咱们正面作战,他们难道还真能有百万死心塌地的狂信徒不成?”
“不管如何,泰安城我们都必须去,白莲教若是真的脑子不清醒非要拦我们的路,那就从他们身上碾过去便是!”林时智转过身来,扫视一圈周围的将官:“全军按计划,加速南撤!后卫部队扩大警戒范围,对一切试图靠近袭扰之敌,无论规模,皆以雷霆手段击溃!绝不纠缠!”
“去告诉弟兄们,到了兖州,我们就能回家,我林时智要带着你们所有人回家,哪怕是阵亡的弟兄,也要尽量把他们的尸体带回去,如果白莲教胆敢阻拦,神挡杀神、佛挡杀佛,要让天下所有人都看清楚,此役我们虽然败了,但战场之上依旧是无敌之师,亦非宵小可辱!”
众将轰然领命,林时智最后望了一眼北方,又和杨委员对视一眼,亲手摘下城门楼子上挂着的红旗,细心收好,这才和杨委员一起走下城去,四面八方,都笼罩在一片诡异的平静之下,但林时智知道,这平静之下,是姚启圣的冷眼旁观,是图海的礼送出境,是是无数狂热的白莲教徒即将发起的飞蛾扑火,这场南归之路,注定还是要铺上一层鲜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