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惮之意。我于这朝堂之上,历经诸多生死险事,本为护佑大明,却不想如今竟陷入这般境地。再继续留于此处,恐有杀身之祸将至。我如今是如履薄冰,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,生怕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这宫廷之中的权谋斗争,实在是让人心力交瘁,我已厌倦了这般勾心斗角的日子。” 这是他第一次直呼朱由检其名而不是尊称信王,其中深意不言而喻,仿若一道利剑,直直地刺向朱由检的内心深处
朱由检神色一紧,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紧张与担忧。他连忙说道:“哎呀,师父,你多虑了,皇兄和我对你很是器重 ,怎么可能自断手臂?你可是我大明的栋梁之才,皇兄定是知晓你的忠心与能力的,断不会做出这等不明智之举。”他的声音微微颤抖,似是在极力说服榆翔,又似是在说服自己,那额头上隐隐渗出的汗珠,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。
榆翔嘴角泛起一丝苦笑,轻声说道:“殿下,您的心意我明白,只是这宫廷之中,人心叵测,我如今的处境,实在是如履薄冰,每一步都走得战战兢兢,生怕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”说罢,他又转头看向远处的柳如是,眼中满是愧疚与不舍。那目光仿若穿越了时空,看到了他们曾经的美好时光,亦看到了那充满未知与艰险的未来,心中满是无奈与挣扎。
朱由检悻悻说道:“师父,您天性不爱受拘束,皇兄让您在禁宫当值,这禁宫之中规矩繁多,处处都是约束,这对您来说,是不是有些不妥当?您在这宫中,想必也是诸多不便吧?”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,仿若在试探着榆翔的态度,又似在为自己接下来的话做铺垫。
榆翔微微眯起双眸,眼神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,仿若看穿了朱由检的心思。他直视着朱由检的眼睛,毫不退缩,直接询问道:“如果那一天陛下,让你对我下手,你会照办吗?我若离开,你们会让我离开吗?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仿若洪钟大吕,在这静谧的园中回响,每一个字都敲打在朱由检的心上,让他无法逃避,亦无法闪躲。
“这府外,那么多暗桩,难得我看不出来吗?”榆翔气愤道。
“我若想走,普天之下怕没几个人可以栏的住”
朱由检猛地一震,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,他急忙摆手,大声说道:“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!师父,您对我有授业之恩,于我而言,亦师亦友,我怎会做出这等忘恩负义之事?您千万不要这么想,我定会在皇兄面前为您说好话,保您平安无事。”他的声音急促而慌乱,眼神中满是真诚与急切,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,却暴露了他内心的不安与矛盾。其实他内心明白,事情正朝着这个方向发展,他在皇兄与师父之间,陷入了两难的境地,犹如在悬崖边缘行走,稍有不慎,便会粉身碎骨。
榆翔轻轻冷哼一声,那声音中满是不屑与失望,他冷冷地说道:“你看,原来禁军之中,经历过福王和魏忠贤变故的那些将士都被调换了,这不是明摆着针对我吗?担心原来的禁军对我有感情吧,陛下此举,用意何在,难道你还看不出来?”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无奈,仿若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,虽愤怒却又无法挣脱这命运的枷锁。
朱由检沉默不语,他低下头,避开榆翔那锐利的目光,仿若一个犯错的孩子,不敢面对大人的斥责。他心中明白,榆翔所言句句属实,只是他作为皇室成员,有些话不能说,有些事不能做,只能在这权力的漩涡中,小心翼翼地周旋,以求自保。
榆翔继续说道:“禁军乃皇帝亲军,我虽是统领,但禁军直接听命于陛下,如今陛下将我困在此处,除了限制我的行动,剥夺我的兵权,还有其他理由吗?这宫廷之中,权力的斗争从未停止,我不过是这权力棋盘上的一颗棋子,任人摆布,毫无还手之力。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