畅吟呼吸一滞,他感觉游漓这声“畅吟兄”把自己推得好远。
游漓叫了他这一声之后,自己也有些不适应,便默了半晌,才继续道:“畅吟兄,你不必同我解释这些。我对畅吟兄的私事也不很感兴趣,家父身亡,我没心思琢磨这些事情。如果有精力,还是想想我们到底怎样出去的好。”
游漓垂眸,看到自己腰间还悬着的那个鎏金踟蹰纹镂空香囊,一把将它拽了下来,手心拖着透过笼壁递给畅吟,道:“这个也还给你。”
畅吟怔愣了片刻,道:“不必了,你喜欢,戴着就好。”
游漓嘴硬的道:“不用了,再喜欢的东西,也得自己配的上才行。那天醒过来我便要还给你的,只是我爹爹半路杀出来,我便忘了,今天正好,一起还给你。”
畅吟不接,游漓便不缩手。
两人僵持了很久,畅吟无奈便起身将手伸了过去,他的指尖将将碰到游漓手心,游漓便立马收手,似乎不愿意与他接近一下。
“你……”畅吟欲言又止。
游漓此时却背过身去,抱膝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呆呆的看着游蔚然的头颅。
畅吟百语千言,如鲠在喉,万般心急,却无可奈何。
不禁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