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过程中,安格尔注意到,无论是奶龙还是泥爵与妠,似乎都没有因为酒杯的昏迷而感到惊讶。
或者说,有惊讶,但也只是一瞬的惊讶,很快就被关切取代。
这让安格尔有种感觉:他们或许知道酒杯遇到了什么?
“她的心瘾犯了。”这时,一道幽幽的声音从旁边传了过来。
说话的是水分身,一边开口,一边轻轻叹气。
心瘾?
安格尔似乎想到了什么:“酒杯是个瘾君子?”
水分身和路易吉对视了一眼,似乎在思考怎么回答,片刻后,他们摇摇头:“她不沉迷任何上瘾的东西,所以,应该不算是瘾君子。”
安格尔:“那她的心瘾是指……”
“酒。”水分身开口道:“她的心瘾源于酒。”
安格尔:“酒瘾也算是瘾。”
路易吉却是在旁补充:“她对酒的瘾,并不是说要喝酒,她甚至自己从不喝酒,而是要沾酒。”
在路易吉和水分身的解释下,安格尔逐渐明白了为何酒杯有瘾,但不是瘾君子的原因。
答案其实就在她的名字上。
酒杯是一个茶杯头,其他茶杯头的“茶杯”中,一般都是空荡荡的,或者偶尔当做储物空间,装点自用的小东西。
但酒杯不一样,她喜欢在自己的瓷杯里装酒液。
她自己不喝,但就是喜欢让酒液充盈自己“脑袋”的感觉。
一旦茶杯里没有了酒液,她就感觉浑身刺挠,身体开始颤抖,甚至严重时可能会眼前发黑昏迷。
所以,当看到酒杯的直播画面摇晃,她自己又陷入昏迷时,所有人立刻意识到了问题出在“酒”上。
因此,他们现在抱着酒杯离开,如无意外就是去找“酒”了。
听完这个解释后,安格尔只感觉有些懵。虽然之前第一次听路易吉介绍酒杯的时候,他就说过,酒杯喜欢在自己的头杯里冰镇酒液,但没想到这种“冰酒”已经到了一种心瘾的地步。
而且,一想到特卢人的脑袋就是茶杯,从某种意义上,茶杯内部就是脑内。
脑内装着晃荡的酒液,光是想想就觉得有点……微妙。
这才是真正的“酒精上脑”啊。
路易吉在介绍为酒杯的心瘾后,最后还默默补充了一点,准时身之所以是准时身,一定是因为有某些或大或小的问题存在。
酒杯的问题,就在于她对于“酒液入脑”的执念。
倒是水分身听完后,毫不犹豫的反驳道:“别听路易吉乱说,准时身没有成为时身,有很多原因,不一定是身上有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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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看路易吉就知道了,他身上的问题也不比那些准时身小……”
路易吉想要反驳,但却见安格尔摸着下巴,一脸深以为然的点点头,他立刻感觉眼前一黑。
安格尔看到路易吉颤抖着指着自己,似乎在说“你背叛了我”。
安格尔咳嗽一声,“其实,路易吉也没什么问题,就诗写的差一点。比起酒杯的心瘾,这其实很正常……”
路易吉虽然依旧觉得有些刺耳,但好歹比之前要强。
水分身却是继续吐槽:“重点不是诗写的好不好。”
“酒杯对酒的执念,和路易吉对艺术的执念,不也差不多么。”
“总之,准时身和时身的确立,与单一的问题没有确切的联系。”
安格尔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
在水分身和路易吉的选择中,他还是更倾向于水分身的话……
不过,安格尔从他们的话语中,也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——无论水分身还是路易吉,都没有否认准时身的身上,或多或少存在问题。
安格尔大致回想了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