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5章 许兮若父亲的怒火(2 / 4)

间变得苍白,她喃喃自语道:“完了!那家伙是个无赖,阿潇哥哥怕是要吃亏的。”
凯桥一边轻声安慰着安安,让她不要太过担心,一边迅速拿起手机拨通了自己父亲的电话。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了父亲的声音,凯桥简单明了地向父亲说明了目前的状况,特别提到了阿潇所面临的困境,希望父亲能够帮忙想想办法,帮帮阿潇。
凯桥的父亲在听完儿子的叙述后,虽然心中有些埋怨儿子多管闲事,但毕竟血浓于水,他还是决定出手相助。挂断电话后,凯桥的父亲立刻给自己在派出所的朋友打了个电话,详细询问了一下具体情况。
经过一番了解,凯桥的父亲对整个事情有了更清晰的认识。他随即给阿潇打了个电话,向他转达了一些关键信息,并表示会尽力为他说情。
在派出所里,阿潇做完笔录后,警察又对他进行了一番教育,告诫他以后做事要更加谨慎,不要再冲动行事。阿潇虚心接受了警察的教诲,然后便被允许离开了派出所。
阿潇离开派出所后,一刻也不敢耽搁,心急如焚地直奔医院而去。他一路小跑,仿佛时间就是生命一般。终于,他来到了IcU病房外,透过窗户,他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许兮若,脸色苍白如纸,毫无生气。
阿潇的心如刀绞,他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还没有醒过来吗?”安安站在一旁,神色凝重地回答道:“没有,医生说未来的72小时非常关键……”
阿潇沉重地叹了口气,他知道接下来的时间对于许兮若来说至关重要。他转过头对安安说:“你们先回去休息吧,我留在这里守着他。咱们轮流来,这样大家都能有时间休息。”
安安看着阿潇脸上的伤痕,有些心疼地说:“你先回去吧,你这脸上都挂彩了,我怕兮若醒来看见又该担心了。”
病房外那条金属长椅,在惨白灯光的无情照耀下,泛着冷硬的寒光,仿佛一截被遗忘的冻土。阿潇呆坐其上,身上单薄外套早已被走廊深处无休止涌来的阴冷空气浸透,寒意如针,无声刺入骨髓。安安那番恳切的话语,仍在他脑中如惊雷般震荡——“我留下吧,阿潇哥哥,你先回去休息,别到时候兮若没醒,你先累垮了。”这声音,仿佛带着重量,终于沉沉地压弯了他僵硬的脖颈,他无声地点了头。
重症监护区那扇厚重的门,如同隔绝生死的巨大沉默,无声矗立。门上方,那三个殷红如血的字母——IcU,像三只永不瞑目的眼睛,在惨白灯光下,冷冷地、恒久地注视着门外的一切。阿潇的目光穿透门上那方窄窄的玻璃,费力地投向里面。许兮若,那个曾经鲜活如春水的女子,此刻深陷于一片仪器、管线和白色床单的冰冷丛林之中,微小得几乎要被那庞大的医疗机器彻底吞没。唯有床边监护仪上几颗微弱的光点,如寒夜荒野里最后几粒挣扎的星火,固执地跳动着,以微弱的光芒艰难地抵抗着那无边无际、令人窒息的沉沉死寂。
阿潇凝望着那微弱的光点,仿佛它们每一次艰难的闪烁,都微弱地牵扯着他自己的心跳。
未来的三天,时光如同在浓稠的胶液中艰难爬行。阿潇、凯桥、安安、安雅四人,如同履行一种无声的契约,默契地轮转,在IcU那扇沉重得如同命运之门的金属门外,各自值守。白天,许兮若的母亲总会准时到来。她的身影在惨白灯光的映照下,显得格外单薄而脆弱。她总是长久地静立在观察窗前,仿佛一棵被骤然抽离了所有生机的枯树,无声无息,唯有那双深陷的眼窝里,积蓄着两潭深不见底的、浑浊的绝望与哀伤。那眼神穿过玻璃,落在女儿身上,仿佛要穿透那层隔膜,将她从死神的阴影里用力拽回。
夜晚,走廊的寒气更甚。凯桥值守时,会一刻不停地来回踱步,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空洞地回响,仿佛要用这单调的声响驱散无边无际的恐惧与寂静。安雅则蜷缩在长椅一角,双臂紧紧抱着自己,头深深埋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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