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和自由独立的市长不同,保持着对新国王最基本的尊重。伊恩递来欠条的时候,他也没拦着,任凭这位年轻秘书离开:“这就走了?不等安德斯先生的手术结束了再走?”
“我留在这儿又能怎么样呢?要是连卡维医生都治不好他,上帝来了也没用。”伊恩向大门口走去,“你也知道,那边医院我也得去。”
阿尔瓦罗盯着欠条上光秃秃的5000法郎字样,除了签名连个还钱期限都没有,还是笑了,笑得很冷淡。他把东西揉成团塞进口袋,然后掏出怀表,忽然问向身边的护士:“去马德里的邮差一般几点到?”
“两三点吧,也有可能四点,不太固定。”
“时间有点紧啊,给我拿纸和笔”阿尔瓦罗踌躇了会儿,又叫住了翻箱倒柜的护士,“算了别找了,我办公室有信纸。待会儿见到邮差,还是让他等一会儿吧,我有一封信送去马德里。”
“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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